2020年2月,有關中國一種快速傳播的病毒的消息開始通過媒體慢慢過濾。不到一個月,它就襲擊了南非,總統Cyril Ramaphosa和他的團隊麵臨著一項不令人羨慕的任務,即警告和教育所有公民關於即將到來的病毒。他們最初向全國發表的講話充滿了厄運和悲觀情緒,並立即下令封鎖四周。他們預測死亡人數將非常多,特別是因為我們有大量患有結核病和艾滋病毒/艾滋病等損害免疫係統疾病的人。在伊麗莎白港的放射科實踐中,大流行的頭兩個月內,我們沒有看到COVID-19病例的激增。但是,當高峰期到來時,醫院擠滿了病人,我們開始看到x光和CT檢查的增加。
放射學在COVID-19的診斷中不發揮作用,而是在並發症的發現和管理中發揮作用。話雖如此,我們沒有看到任何結核病或艾滋病毒患者出現COVID並發症或死亡。
根據研究(Tamuzi et al. 2020),結核病患者屬於COVID-19發病率和死亡率的高危群體。根據西開普省衛生部教授Mary Ann Davies博士(2020年)的說法,艾滋病毒患者也是COVID-19治療的高危群體。進一步的研究發現,結核病通報下降了36%,結核病治療完成率下降了60%,結核病耐藥性篩查降低了(Dookie等人,2020年)。
這是COVID-19封鎖和人們害怕去診所的影響。國家傳染病研究所提供的統計數字表明,非洲的發病率和死亡率比世界其他地方低得多(國家傳染病研究所。ac.za)。有人可能會問為什麼會這樣。是因為試劑盒少了,還是因為接受檢測的人少了?難道是因為缺乏檢測設備?如果是這樣,就不能解釋死亡率較低的原因(Doshi2020)。
討論了幾種理論,一些可能的因素包括:
•南非是一個相對年輕的國家,50%的人口在27歲以下。
•南非的氣候較為溫暖。
•由於之前接觸過其他感染,可能存在交叉免疫或群體免疫(Diop等人,2020年)。
在經曆了第二波疫情和一年的封鎖和社交距離之後,是時候展望未來和新常態了。我們如何前進?許多放射學實踐是基於互聯網的,這使得遠程工作很容易。這就引出了一個問題:我們真的需要這麼多放射科醫生工作嗎?我們不能更好地分配我們的工作流嗎?我們在家辦公能節省租用辦公室的費用嗎?這些都是我們過去從未考慮過的問題。
從影像學的角度來看,我們對肺ct有了全新的認識。感染後纖維化、胸膜下紋、未溶解磨玻璃混濁已成為我們在COVID - 19肺炎後報道的重要組成部分。不可逆的肺損傷很少見,但隻有一小部分患者得到了真正的診斷(Rai等人,2020年)。
與在醫院工作相比,在私人診所接觸結核病和艾滋病患者的機會非常有限。隻有時間才能證明,我們是否會看到由於COVID-19造成的次級影響,如檢測減少、患者就診減少或由於藥物可獲得性降低而中斷治療,這些情況會激增。
在可預見的未來,我們隻能在過去一年所學的基礎上進行調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