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ICU管理與實踐》2018年第18卷第3期

加強溝通,使ICU體驗人性化


阿維森納ICU的倡議。


決定限製治療(DTLT)是ICU醫生的常規。盡管宣布壞消息是臨床醫生麵臨的最困難的任務之一,但由於危重患者的家屬(根據法律或基因的定義,沒有必要)有更高的溝通需求,持續的溝通就更加關鍵了。在從追求治愈/恢複到追求疼痛的舒適/自由的共同決策過程中,支持家屬是我們ICU的一個關鍵關注點。溝通,包括公告,也包括傾聽家人的聲音,都需要時間和訓練。由於很少有醫生接受過如何傳達壞消息的正式培訓,阿維森尼ICU在一位新任命的心理學家的幫助下,開展了專門的培訓。

早期的重症監護醫學以卓越的診斷和創新為特征,但也與患者和家屬遭受的巨大痛苦有關,他們被排除在有嚴格探訪政策的單位之外。專業人士表達了他們的主要擔憂,即臨床護理可能會受到阻礙,家庭成員可能會變得過於情緒化和失控,而缺乏可用的護士來幫助他們則會加劇這種情況。溝通在當時並不重要,因為醫生和護士都專注於技術技能(記得在20世紀40年代,小兒麻痹症患者是用手通風的!)

與此同時,icu仍然是希望的代名詞。“複蘇”這個詞助長了人們對永生的幻想,有時會導致家屬為他們的親人要求不合理的CPR或侵入性器官支持。

多年來,人們一直在討論家庭成員的存在。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到家庭護理在ICU的重要作用,高度以家庭為中心的護理現在應該被認為是ICU臨床醫生的基本技能。建議包括更開放的探視政策,以及家庭會議,以促進家庭成員和臨床醫生之間持續的溝通和信任,從而降低焦慮、抑鬱和創傷後應激症狀的風險。

重症監護是最先進醫學的終極象征。盡管做出了努力和創新,但每4名患者中仍有1人死亡。大約一半的死亡發生在決定限製或取消維持生命治療之後。

道德是所有討論的中心,在法國,決策也受法律監管(Claeys-Leonetti法,2016年2月)。退出生命支持係統是一個共同的決策過程,它突出了從治療策略到姑息治療的轉變。

對於傳統上將自己的目標視為治愈疾病、恢複健康和功能的臨床醫生來說,在icu停用生命維持係統可能聽起來有些矛盾。必要時,這些目標必須擴大,還必須包括確保病人“安享晚年”。

當做出決定時,宣布對所有參與者來說都是關鍵時刻


宣布限製治療的決定明確了溝通問題,給每個主角的應對機製帶來了壓力:

  • 虛弱的家庭經曆情感過山車,因為預期分離。否認,精神思考(凍結反應)經常被觀察到。
  • 發布壞消息是醫生麵臨的最困難的任務之一。他們有時會覺得自己的使命失敗了,這促使他們使用各種應對方法,如逃避、疏遠或理智化,保持距離來屏蔽自己的感受。
  • 在痛苦的醫生和困惑的家庭之間,整個悲慘的情況可能成為衝突的來源,特別是缺乏或不充分的溝通。

當進行DTLT時,技術技能就變得不那麼重要了,但有忽視醫學人文技能的風險。與病人呆在一起,加強與親屬的溝通變得更加重要。傾聽和解釋是緩解他們焦慮,幫助他們進入哀悼階段的關鍵。

加強溝通,改善關係:我們的計劃


我們ICU的一位新心理學家的任命是一個契機,讓我們退後一步,更加專注於高度以家庭為中心的護理,以使所有人的ICU體驗更加人性化。

我們注意到,溝通可以改善,對家庭和醫生都有好處。考慮到很少有醫生接受過這方麵的正式培訓,盡管它在今天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,我們決定開發自己的培訓課程,專注於突發壞消息。

該項目是由醫生(Guillaume Van der Meersch)和心理學家(Anne Rocher)用真實案例聯合開發的。所有在我們單位工作的住院醫生和學生都要參加一個培訓課程。目的是提高人們對心理應對方法的認識和理解,並在一個安全、友善的環境中進行實驗。

說壞消息沒有什麼好方法,但有些方法的破壞性要比其他方法小。我們談論感受和表達同理心,在適當的時候使用正確的詞彙,限製行話。我們堅持肢體語言和眼神交流的重要性,總體上我們注重對自己的感受開放,也要對家人的感受開放。我們也花時間討論一些情況如何影響我們的年輕醫生。給他們實驗的機會,分享和討論這些主題是非常感謝的。我們還注意到,即使已經決定撤除生命維持係統,家屬仍然對他們得到的護理感到滿意。

表現出同理心、積極傾聽、學習如何表達同情,同時傳遞準確和一致的信息,有助於發展積極的互動,並有助於改善以家庭為中心的護理。

不同icu的研究表明,改善溝通對降低所謂的“重症監護綜合征家族”PICS-F(見aftertheicu.org/what-is-fics)、減少焦慮、抑鬱和創傷後應激症狀有顯著影響(Scheunemann等,2011;Gerritsen等人。2017)。

雖然這是無休止的工作,但我們單位的“好客標簽”最終將突出人性化和高度情緒化的工作,我們的醫生、護理助理和護士每天在陰影中實現,為家庭提供喪親谘詢。

重症監護心理學家


作為一個非醫療的第三方,心理學家可以幫助培養另一種類型的語言,在病人周圍。他/她可以依次成為宣告的夥伴、推動者、不同精神實相之間的解釋者,有時甚至是調解人。

在ICU中,心理學家是連接世界的橋梁,他/她的作用是促進所有行動者的工作,幫助每個人在生命結束時找到自己的角色。

像照顧身體一樣照顧靈魂需要顧及心理和關係層麵以及醫療技術。語言和氧氣都是生命所必需的。

««危重患者病毒檢測的臨床意義


ICU耐藥細菌的水槽來源»»

引用:

Gerritsen RT, Hartog CS, Curtis JR(2017)重症監護室提供以家庭為中心的護理的新進展。重症監護醫學,43(4):550-3。

Scheunemann LP, McDevitt M, Carson SS et al.(2011)幹預改善重症監護溝通的隨機對照試驗:係統綜述。胸部,139(3):543 - 54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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